挑了下眉毛,笑问, “绒绒这是什么意思?” 顾绒的手从兜里拿出来,纤细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拂过桌上摆放的花瓶, “我是说,在你的眼里,我是不是还是以前那个战战兢兢畏首畏尾,永远只能在你面前哭的顾绒啊?” 陆夫人嘴角的笑顿了一下,她侧了一下头,似乎还有些听不懂, “绒绒,你这是……” 她的语气犹豫而充满疑惑。 顾绒拂在花瓶上的手指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