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绒进了一趟洗手间。 她在洗手台前洗了一把脸,不停的单手捧着水去淋自己的耳朵,可折腾大半天,那两只红彤彤的耳朵还是没有任何降温的迹象,水的凉意一过,火热的温度便又重新回来了。 她看了半晌,最后沮丧的叹了一口气。 干脆伸手拨乱了头发,挡住了两边耳朵,这才慢慢走回病房去。 谁知刚走出洗手间,便看到了电梯里大步走出来的舒雅。 顾绒顿时缩了回去,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