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在自己的生活里或忙碌或颓废,她自己好像也没什么不同,现在回到家里,也就是洗漱,看书,和睡觉而已。 唯一一个不同的,大约只有那个人。 接下来他还会渡过很多天不同的生活。 每天躺在床上,接受麻醉效果过了之后的,不知会持续多久的疼痛,还有注定漫长难捱的伤口愈合期。 顾绒靠着窗户,看着窗外的灯光,在心底低声问了一句。 值得吗? 问唐郁,也是问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