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一下,被她迅速握紧了。 唐书洵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眼睛,慢条斯理的说, “也就是说,你既没有捅他刀子,又没有逼他给你挡刀,他自己非得要替你受伤,你又干嘛要说对不起?” 顾绒惊讶的抬起眼睛来。 这一次唐书洵清楚的看见了她的瞳孔。 浅浅的琥珀般的颜色,剔透得跟上好的琉璃珠子一样,映着灯光,嵌在狭长的,眼尾上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