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不是?” “是与不是都无所谓了。” 唐郁喃喃般说, “我已经仁至义尽,剩下的,已经不关我的事了。” 听不懂的薄铮奇怪的看他一眼,继续稳稳的开着车。 悍马渐渐驶出闹市区,上了车流较少的高架。 副驾的车窗被唐郁降下来。 淡淡的阳光覆盖他的短发和眉眼,却依旧散不去他浑身的焦躁甚至暴躁。 薄铮不再说话了,唐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