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淋淋的伤口,苍白模糊的脸,还有那双即将失去意识的浅色凤眼。 男人从噩梦里猛地坐起来,在如水的月色里急促喘息。 但呼吸逐渐平稳,他缓缓转头看向窗外。 透明的大幅落地窗,窗外宽阔的绿地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路灯,这明显不是红蕖巷那个老宅,也不是国外那个牢笼一样不透光的公寓。 唐郁慢慢的走下床,长时间的沉睡让他最开始有点脚步不稳,不过他很快就适应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