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低沉带喘的笑声响起来,在昏暗空旷的混凝土墙壁间层层回荡。 “我们顾大小姐,过了这么久的富人生活,果然就丢掉警惕跟踪的习惯了,浪费了我一路的胆战心惊呢。” 顾绒被他强壮的手臂横着肩膀,死死锁在墙壁上。 她喘息着任由脑袋靠着粗糙的墙面,半晌才斜睨向制着她的人,目光悠悠飘向男人的脑袋,唇间溢出一声讥诮冷清的笑, “好久不见了周先生。怎么?伤口痊愈了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