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而这对夫妇分别相对的人,一个是不久前才和迟秋“喝过咖啡”的贺闲,一个则是薄氏集团的老总,也就是薄铮的父亲薄不复。 迟秋喝完了豆浆,叼着吸管,在空杯里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,他眯着眼看着那两张照片,嘴角翘了起来。 “这新上任的市长,放着市区规划任务不忙,怎么有时间跟企业家喝酒?这么闲的吗?” 他放下杯子往椅背上一靠,修长手指在桌面上敲出轻响, “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