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收到迟同学的消息,她看了一眼那5字打头的月租,白眼一翻就一个电话打过去了。 下午四点左右,在大多上川学子们都还在好好学习的时间里,那边的迟大爷却仿佛还缩在被窝里,接了电话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含糊的嗯,尾音拉长挑高,懒懒散散的带着鼻音。 顾绒怀疑的看了一眼时间, “你在睡觉?” 紧接着听筒里传来的一阵慢吞吞翻身的声音给了他答案,迟秋似乎爬起来了,还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