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的轮胎摩擦声里,顾绒将手机放回唐郁的大衣口袋里,陷入了不知会持续多久的无声等待里。 方才被抛之脑后的疼痛从身体的各个地方蔓延上来,她却懒得动。 顾绒垂下头,乌黑睫羽密密从她的眼皮上方半搭下来,遮住了静静看着男人的目光。 不知这样看了多久,她迟疑的伸出手,像是要触碰他的脸,却又在即将碰到时顿住了。 那只被玻璃扎了小血口的手就这么一动不动的,雕塑般定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