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熟悉的山路,大雪纷飞的时间里她没有过来,现在的气温便和年前来时一般,寒风里残留着萧瑟的气息,却也添了一些冬水融化的清新味儿。 那是冬末尾巴恰恰扫过鼻尖的味道,有股将去未去的莫名眷恋。 顾绒戴好头盔扣好手套,握着车把看向前方,目光专注而锋利,如同要生生劈开寒风的利刃。 几秒后,黑色机车轰然作响,一声声野兽攻击前的咆哮似的,很快便利箭般劈了出去。 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