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床上伸出来,指尖落在窗外渡进来的光线里,看起来有种极致的安静和温柔。 然而就在最后一片指甲也被描出来的时候,那只作画的手突然停住了。 “你手上有茧吗?” 画里用铅笔描绘的光仿佛在这一刻变成实质,从白纸上铺出来,渡过他的手和身体。 于是那只手也鲜活起来,从黑暗的床上朝他伸过来,问他, “我能摸一下吗?” 那微凉的柔软的触感就这么触碰到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