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都跟被装进破收音机里一样,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听不真切,倒是她的脑袋越来越痛,又要爆炸的趋势。 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,顾悄拿着个袋子丢在她身上, “醒酒的,吃一颗。” 顾绒停止回想,眉头也慢慢松懈下来,脸色依旧不好看。 她一边打开包装将醒酒药塞进嘴里咬碎,一边含含糊糊的问, “昨晚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吗?” 顾悄微妙的顿了两秒,在桌边坐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