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就当做是纪念吧,让你感受一下,他流的血,是什么温度。” 他松开身体僵硬的顾绒,淡淡一笑,垂着那只受伤的手转身走出巷子。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耳畔,顾绒才猛地放松了屏住的呼吸。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,半晌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,又放到眼前。 指尖的血猩红湿润而尚有温度,落在眼底有种凄艳的冷意。 顾绒又用手用力的抹了两下,擦得脸上手上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