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台后打着哈欠,麻木的听着广播里不断传来的秋意浓包厢客人获胜得奖的消息,昏昏欲睡。 直到有人突然走进来,在他收银台投下了巨大的影子。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一眼,睡意立刻去了大半。 面前站着一个男人,穿着军绿色长风衣,手刚从兜里拿出来,戴着黑色皮手套,在收银台上敲了两下,问话的声音带着笑意,却莫名的比他们怒气值顶点时的老板还吓人,压迫力大得让他不敢直视,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