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笑出声来, “而且这个擦鞋的女人,在做这个职业之前,做的是接客的生意,我本以为老头子就算乱搞,也总能知道轻重,不会让我去找妓女收拾他的烂摊子,可到头来我还是低估了他饥不择食的程度。” 一包烟被捏在手里很快就变了形。 薄铮丢开那包烟, “我一想到我和妓女的儿子是兄弟,我就恶心得想吐。” 他突然站起来,伸手抓着衣领扇了几下,深吸一口气后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