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顾绒靠着浴缸,双眼盯着天花板, “没有感觉。” 她说, “应该不烫吧。” 唐郁这才又想起这个人的感官退化,对冷热的感知都不太准确。 他抿抿唇,一言不发的在头发上抹了洗发露,然后十分不熟练的搓揉起来,那动作甚至有些笨拙,还老是把泡沫弄到自己裤子上,可力度始终是温柔的,仿佛不知道她是个痛觉退化的人,而是个隔着十八床羽绒被也依旧能被豌豆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