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边,惆怅的微笑着看着顾绒,好一会儿后微带叹息的道, 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听你叫我一声润润阿姨。” 她伸手摸了摸顾绒的头发, “阿姨别的都不会,但唯独耐心很好,往后日子还长,阿姨相信,迟早还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 她微笑道, “你说呢?” 顾绒喉咙微动,慢慢抬起头来,一双眼沁着刻骨而僵硬的冷,像是被冻结的一潭死水,她微微张唇,低低说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