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做,却因为你,什么都不敢做,什么都不敢说。” “我心虚了这么多年,心痛了这么多年,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不敢求她原谅,不敢求她好言相对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。” 陆横挺直背脊,看着他母亲,声音冷得像冰, “妈妈,不要对我有更多奢求了,我能在这个家里呆到现在,已经用尽了我的全部力气了,求您不要逼我,把对这个家残留的最后感情都彻底磨灭。” 他站起来,椅子被他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