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院费谁出?” “当然是我埃” 顾绒奇怪的瞧他一眼, “除了我还能有谁?那是卖掉我爸妈的遗物后得来的钱,全都用在了住院费上,否则我现在还能过得好一点。” 顾绒吐了一口气,在黑夜里有种将负面情绪全部吐出来的错觉,但其实她的语气始终都是轻松的,一点都不沉重,就像此刻她口中的那些日子并不艰难而黑暗,反倒落满阳光般, “好不容易才过了两年安稳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