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郁自己开车回到了红蕖巷。 夜深人静。 河流淙淙。 他关车门的声音在这寂静里传播回荡,有种天轰地动的错觉。 头顶碎金般的灯光洒下来,他把手插进兜里,刚走了两步,便低着头停住了。 视线里是一小片淋漓的湿迹,而在两个小时之前,它应该还要更大更明显一些,在灯光下就像一个小小的暗沉的深潭。 唐郁慢慢转头看了一眼,这湿痕从河道边延伸上来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