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绒的帽子已经不知何时摘掉了。 她脸上还有划伤和淤青,头发也凌乱不已,然而这一切在那双毫无波澜冷静至极的眼睛下,已经毫无存在感,也丝毫不能使她变得狼狈。 她抓着男人的头发,让他仰脸看着自己,居高临下的俯视道, “现在,你懂了吗?” 周谨言的意识已经昏昏沉沉,嘴角却硬生生挤出了一个沾血的笑容,声音模糊不清, “你,今天,别想,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