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喊痛声,甚至连闷哼声都没有,只有混乱的闷响和呼呼风声。 大约十多分钟后,顾绒用包带狠狠勒住了男人的脖子,死死拉在身前,另一只手同时从挎包里抽出一把水果刀贴在了他的眼角。 男人闷声咳嗽起来。 质感粗糙的橘色灯光落在女孩子线条柔软的嘴唇上,然而那说话的语气却如同尖锐的冰凌,一点都不柔软,散发着森森的寒气, “四年前我留了你一双眼睛,你怎么一点都不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