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声说话的时候,语气里冰冷尽去,全是稀罕至极的温柔, “从小开始,你就老是对我说谎,我不知道你至今到底打过几份工,也不知道你在下川的时候跟别人打过多少架,受过多少伤,不知道你跟别人赛过多少次车,遇到过多少危险情况……我没有资格理所当然的享受你为我做的一切,但也没有资格责怪你的隐瞒,所以我从来不提,我到底有多在意这些事情。” 顾绒怔怔的抬起头看她。 少年慢慢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