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起来明明是个昂贵的花瓶,但却意外的很坚硬。” 顾绒歪了歪头,想起那个在盘山路上从机车上摔下来的人,脸色那么苍白,眼瞳那么黑。仿佛随时都会死的人,却不动声色的隐瞒了自己的病,不拿药,不手术,也依旧风流又张扬的活着。 “有点矛盾,但又有些奇怪的柔软。” 伽蓝山上那块雕刻着猫的墓碑,那些被放生的鱼,在奶奶面前永远漫不经心又温柔的笑,伽蓝寺中那片闻不到檀香味的杉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