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停住了。 唯有窗外淙淙流水的静谧里,她再次开口,却换做了漫不经心的戏腔。 “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,秦淮水榭花开早,谁知道容易冰消。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。这青苔碧瓦堆,俺曾睡风流觉,将五十年兴亡看饱……” 唐郁猛地停住了步子。 金红的夕阳光辉落入他怔怔抬起的眼底,仿佛映出了一片空旷荒芜的戏园,枯木頽井和落叶满地。 有人在破旧而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