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顾绒现在怎么样了,记得她离开上川的时候才刚满十八岁呢,那么小就要带着弟弟来陌生城市生活,可真是不容易。” 陆横无声的看着窗户,也在那层玻璃上看到自己牙关紧咬的苍白的脸。 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着,明明是温和又担忧的语气,却如同毒气一般让车厢的空间越来越压抑而难以呼吸, “阿横啊,你要是在学校遇到她了,可一定要看看她现在过得怎么样,要是困难的话,你也记得多帮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