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还以为,是我看错了。” 他的声音莫名有点干哑,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琴弦。 他慢慢伸出手来,在这寂静枯冬的背景里,长久而稳定的以握手的姿势将手掌放置与寒风里。 谁都知道这是要握手。 唐郁知道,肖依然知道。 可顾绒却仿佛不知道。 她低头,看着那只修长干净的手,神情几乎是漠然的。 她一动不动,没有一点要伸手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