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底。 他的眼睛里沉淀着历经过的岁月和风雨,受过的伤流过的血都已经被平静镇压覆盖,只叫人看到从容的壳子。 这样的人本该是顾绒避之不及的危险人物,可他看过来的眼神太过专注了,散去了所有危险的东西,脱掉了一切从容的外表,只捧着一颗炽热的真心跪在她面前,随她打骂也不肯离开半步。 渐渐地顾绒便不再怕他了。 再警惕的人都没办法对这样长期坚持的深情和专注持续保持警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