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。 他在心底不由自主的这么想到。 接着他便察觉到一点奇妙的心悸,从心脏深处某个从未有过反应的角落里传来。不是寥寥几次发病时不能喘息的痛苦,而是另一种,让他觉得陌生的,紧张的,却又隐隐喜悦的,不可思议的心悸。 他伸手按了按心脏,然后将那张纸叠好,和药瓶一起放进了衣兜里。 接着他发动机车转了方向,朝着顾绒远去的路线追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