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漫不经心的叫唤: “顾绒。” 顾绒回头看去。 穿着白毛衣的男人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,目光先是落在她脸上,接着不知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,朝下看去。 然后他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,整个气场都沉默下来。 顾绒跟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,掌心的伤口太深,根本就没有止血,正顺着手指流下来,一滴接一滴的砸在地面,染了一小片猩红的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