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绒这才又侧过头去。 窗外,那男人正一手按着玻璃,一手按在胸口,眉头皱得死紧的看着她,脸色几乎是可见的一层层苍白下去,额角甚至流下了一行汗水。 顾绒莫名的盯着他,室内的灯光正面映着他的眼睛,深黑的瞳孔里装着不解、痛苦、还有一层冰冷的抵触。 这不是那个“十年后的唐郁”。 心底下定结论的时候,顾绒自己都怔了一下。 原来这么些天的纠缠,她都已经快要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