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终于有些烦躁了,坐在舒雅对面靠上沙发,眼皮也耷拉下来, “舒雅小姐,我以为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不管是你还是你的未婚夫我都想离远一点,如果你今天是以客人的身份来,我会十分欢迎,但如果是以舒雅的身份……” 她抬眼盯住舒雅,笑了笑,却凉得像雪, “我会觉得很难办的。” 话说得委婉,意思却直白粗暴,和这微带烦躁的语气一起表示了“不想见你”的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