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都被这清脆至极的巴掌声震了震。 唐郁被打得微侧了脸。 这大约是生来尊贵的唐大少人生中的第一个耳光,无论是清醒的二十四岁的唐郁,还是多活了十年的他,都从没被人扇过耳光。 但眼下,男人却只是摸了摸脸,便侧过头来继续看着顾绒,笑了笑, “我知道你很生气。” 他声音很轻,眼神却很重, “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。” 那目光带着比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