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订婚宴又等不得,便不由得催促道, “爷,该出去了,舒小姐等了好久了。” 修长手指停顿在镜子前,男人眼里的温度无声无息凉下来。 削薄嘴唇无声拉直成漠然直线,他站起来,对着镜子单手整了整领结,眼神却有几分漫不经心。 就算这是梦,他也不会再重蹈覆辙。 就算这是梦 男人与镜子里年轻的自己对视,然后轻轻翘了翘嘴角。 一笑生花,阳光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