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让你记住我,不管你会不会难不难受,甚至我想着你越难受越好,能记我久一点。可看到你的时候我又后悔了,”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,短促得像是幻觉,随后又是一声叹息,同样短促,可尾音长长的拖着,装满了无法负载的遗憾,又带了点撒娇般的嘟囔, “我舍不得,” 他说, “我总是舍不得。” 湿润的水珠从他掌心里掉下来,顾绒依旧一动不动,男人却像是无心察觉,只在她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