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害怕的样子就知道,白慕雅绝对是第一次。很有可能的是,是个雏。 “妈妈生病,没钱了。”白慕雅自嘲的笑笑,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,手。虽然真的没有真正动过男人,现在却觉得肮脏。 娜姐看着白慕雅的样子,闭上了眼。她明白,明白那种苦。曾经她也是这样进来的。妈妈生病住院,没有钱掏医药费。面对母亲去世,她绝望。 突然,她有点心疼白慕雅。 这里的人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