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雅很有可能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了。 白慕雅绝望啊! 从那时起,白慕雅便慢慢开始抑郁起来。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,不能做母亲是一件多么崩溃的事。 五年监狱生活,将白慕雅这块锋利的石头磨平。 从前的白慕雅不会受一丁点委屈,而现在的白慕雅学会了忍让,学会了沉默。 “雅雅没事的,听哥哥的话。”白航晟伸出手,示意要抱抱白慕雅。 白慕雅听着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