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可怕的僵局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。 向晚接到了何千一打来的电话。 明知道向晚病了,如果不是真的急事,何千一不可能打扰她。 向晚走到阳台上接起电话。 那头的何千一声音带着哭腔,“向晚,帮我个忙,我没办法了。” 向晚大概能猜到一定是和凌炎有关,又生气又心疼何千一,“你慢慢说,怎么了?” “凌炎现在在公安局,刚做完笔录,需要一笔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