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点点头,“那我今晚能搬去家里住了吗?” 她说的“家”当然指的是季家。 已经领了证结了婚,当然要顺理成章入住季家。 “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成为季家女主人?”季洲白嘲讽了一句。 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“家”这个字,也从不在乎,听着向晚这番话,他浑身不舒服。 向晚一本正经回答:“我的房子被烧了,现在无家可归,要是今晚不能住进季家,那我就得去睡桥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