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和垚摸了摸自己的后脖,火辣辣的疼,满手是血,原来不经意间遭了一下,应该是对方的羽箭。 他不由得一阵后怕,差一点,自己就挂了! 那样也好,一切都烟消云散了,什么民族民智、恩怨情仇,都是一笔勾销,再也不用忧心了。 “兄弟,多亏你了!” 李福上来,惊魂未定,一脸的后怕。 “你不知道,前营死伤了上千人。龚副将和郑游击,还有那些八旗兵,那个凯塔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