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? 这确实是一个极难作出决定的问题。 我坐在医院的病床上,眼前是一片肃静的白,因为低烧的缘故,眼前一阵阵的发昏。可就是在这样不甚清醒的时刻,我却还是能清楚的忆起彭震今天跟我分离时的眼神,那样渴求的眼神,仿佛是他生命里最最脆弱的样子。 深吸一口气。 作出决定,很难。 可是关于彭震的一切,于我来说,却是又是那样的直白坦荡。 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