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怎么说呢? 曾经的那些,连我都觉得残忍到极限,可怕极了,那么到了heaven那里,他要怎么去面对父亲,祖父,这些跟他血缘关系最近的人,是伤害我,甚至于伤害他最深的人。 让一个小孩子去面对父母双方家族的恩怨,太残酷了。 我强忍着不哭,将话说的明白,“彭震,你见过heaven了,他是那么敏感又脆弱的孩子,我们不能不能让他受伤害。” 这是我唯一祈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