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整着呼吸,让自己慢慢恢复过来,刚才剧烈咳嗽过嗓子微微的哑,“我真的没事,这样的咳嗽很寻常的,你别打电话了。” 彭震眼眶更红,他低头看看手里的杯子,前所未有的沮丧,“枷枷,都是我的错,我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孩子。我不求你们原谅我,但至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?让我照顾你们好不好?我都能改的,我能改好的,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。” 经年过去,很多事情都变了,可也有未曾变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