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苏醒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,睁开眼睛,看到的就是趴在我的病床边沉睡过去的叶高驰。目光在病房里扫视了一圈,没看到其他的人,说不清心里是失望多,还是松弛多。 这样的场景我其实并不陌生,在米国时,这样的事情经常出现。每一次都是叶高驰守在我身边,从我最开始的反抗抵触,到后来的漠然相对,再到如今,看到沉睡的哥哥,我竟生出很多踏实感来,仿佛有他在,我就是安的。 动动手指,叶高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