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,出去再穿,要不然感冒。” 霍芳菲啧啧称奇,“真是活久见,金戈你还有这么细心照顾人的时候。” 我带着耳塞听不到,金戈撇了霍芳菲一眼,并没有回应她,而是招来一路跟着我们的服务员,叮嘱说:“我记得罗弥前阵子跟我炫耀说他新得了百年普洱让我品,东西在这不?” 服务员也不是一般人,很清楚这几位爷都是什么身份,频频点头,“有的有的,罗总吩咐过,佟爷您来了,随时可以拿出来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