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于命运的捉弄,我们对一切能掌控的,只有那么一点点。 总以为我们能与命运抗衡,到了如今才明白,不可能的,我们只能屈从。 最终我还是没有碰彭震,既然决定要走,那么就不要再生出多余的感情了吧。那样对我们俩谁来说,都是痛至骨髓的事情。 彭震在床边守了我一夜,他的手机就响了一夜。 晨起,我实在是被着不断的铃声吵烦了,觉得像是催命的音符,我动动被彭震抓在手里的指尖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