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简直像针一样的扎着我,什么叫没有救的必要,这个生死线上挣扎的人,是我的妈妈。唯一的亲人! 有没有必要,应该我说了算,而不是所谓的医生,还有我妈妈所谓的丈夫。 我暗下决心,跟许横商量,“我打算给我妈妈转院。” 许横看着我,不明白其中的意思。 我咬住下唇,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,“你没瞧出来吗?这些人都盼着我妈妈死呢,住在这里,保不齐哪天我们一个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