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来说,实在是难以承受的打击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动作重了,她幽幽的醒来。 我心里有些担心,她近来对我都是不闻不问的,似乎根本不认识我这个女儿一样。 病房里的灯亮的吓人,就这样明晃晃的照在我们母女的脸上,让我们所有的表情变化都无所遁形。 “枷枷。”她叫出了我的名字,用一种初醒的,有些虚弱的声音。 我脑海里充斥着刚才萧齐母亲的样子,那样刻薄的,高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