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齐妈妈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香槟抿了一口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,她说:“当然。” 黄昏时分,这餐厅的位置十分好,外面的斜阳照进来,我盯着萧齐妈妈手中的酒杯,看着那杯香槟在眼光下发亮,一颗颗的小水珠从香槟的玻璃杯上滚落下来。 听萧齐妈妈说:“你妈的父亲,跟我父亲是战友,战友牺牲,死之前托付我父亲多照顾家里妻小。我父亲责无旁贷,从战场上回来之后,就常常送去些钱还有生活用品。后来你外婆改嫁